“怎么樣?”
葉子梔站在主臥的門邊,屋子隔音很好,只能聽得模模糊糊的聲音和只言片語。
走廊很黑,只有主臥的光從門縫中透出來,凝在黑暗中,偷偷倚在門框上借著微弱的光芒偷窺,像一只陰溝里的老鼠,葉子梔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,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,笑著笑著心就猛烈的疼痛起來。
上周她還在我的身下,她的眼睛只看著我。
主臥像是圍城,葉子梔想進去,李序想出來。
屋內兩人靜悄悄的看著電腦,只聽得鍵盤的敲擊聲,多年夫妻,說完正事好像沒別的話要講了。
和妻子對坐,似乎好久沒有這樣看著那張臉,程旭東突然起了許些暗火,這是他的妻子,明媒正娶來的大家閨秀,外頭那些女孩都是玩玩,真正能為他提供助力的不還是她嗎。燈光照在她如玉的容顏,高挺的鼻梁在臉上投射出陰影,雖不及外面人的柔情似水,淡漠的妻子好似更有征服的欲望了。
他盯著她,李序覺察到不自在抬頭,對上了她很不愿見到的那種眼神———多年夫妻好像在此刻心照不宣,良久,李序解開了襯衫的第一個扣子。
李序穿著浴袍出了房間,程旭東在主衛洗澡她便出來洗。走廊里反常的沒有光亮,按說次臥葉子梔在,應該是有光的。她正想著,轉手關門,卻看到了正在門邊上杵著的葉子梔,黑漆漆的人影似雕塑一般,不動。
李序被嚇了一跳,神經一直緊繃著話也就脫口而出:“你在這做什么?”卻突然反應過來眼前這小孩可能站在這很久,低聲罵:“你是不是變態?”
狼狽不堪,以至話都多說了一句,如果葉子梔一直在門邊聽,那……李序不愿深想,繞過她要走,葉子梔卻一把拉過她纖細的手腕,把她往自己懷里帶,逼得她注視著自己的眼睛:
“他可以,我為什么不行,我照樣能給你辦事,他給你的,我都能給!”
“你瘋了!”李序咬牙切齒,可身旁人如同一堵墻一樣把她逼到墻角動彈不得,手臂上青筋橫突扼住她脆弱的脖頸,扯開松松垮垮的浴袍,竟是要在門口行不軌之事。她艱難地吐出幾個字:“你公公還在……”而在脖子上的手卻愈發用力,像是要把她扼死的力道。
李序不再掙扎也不再說話,葉子梔的手太過狠辣——李序不知道她的底線在哪,也就不敢試探,順從的把她瘦削的后背貼在冰冷的大理石上,目光里帶著央求:“別在這……”
那只暴起青筋的手撫摸過她的臉頰,撥開胸前遮著的浴袍,雙乳暴露在空氣當中,在黑暗中卻還鮮紅的乳頭不正常地挺立著,剛剛偷聽到的程旭東的污言穢語,他們……
“他剛才吃過嗎?”
葉子梔輕聲說,手上卻毫不留情,大力的揉搓著那鮮艷的乳頭,乳尖被捏的充血腫脹,她卻不肯放過這小巧的胸部,嘴角噙著一抹笑,如同旁日一般,眼神底卻藏著許些冷意。
“什么……”李序被弄的生疼,卻硬生生受著。葉子梔看不得李序裝傻,手指不間斷的彈著勃起的乳尖。疼痛和快感交織,眼前人被弄的身子戰栗,葉子梔笑意不達眼底:“我聽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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